2008年7月5日星期六

外章 保罗的手册《The construction of paradise》

一、使命

  在我十二岁时非常幸运的能在海边听到季老的演讲,这真是太鼓舞人心了。
  而且正当是内外关系最为紧张的时刻。
  季老——这个唯一的革命先驱者,早在外民进来的那一刻就开始以博大的胸怀来包容所有的一切。
  这并非是信仰的关系,而正是博爱的关系。
  纵使内民反对的呼声再高,对季老恶毒的攻击再多,也让他蒙受从来就不存在的罪名,但是我敢武断地说:从过去到未来都未必有人能以此博爱的精神去爱身边每一个人,甚至背负被自己亲友驱逐的危险,他也从来不害怕,他是个至今最伟大的人。
  但是必将造就一个后果。
  内外民争斗的呼声过高时,那时候大众会为了各自不同的意识与生存形态去战斗,而归咎责任或许某些别有用心的阴谋家会把战争的罪名强加给季老,那些失去理智被怂恿的人会说:“是季老揭开战争的序幕,是他让反面角色进入了舞台。”
  这对于一个时代来说是不幸的,而却会成就一个时代的改革者。
  为了这,我生在这个靠海的小镇上,便负有神圣伟大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出生在这个我所敬爱的乐土,为什么我们还要和原有居民分裂?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居民吗?”
  在我少年时就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令人惊讶的是过去和现在从未有人发现这个问题。
  当我听到:“看那,这些外民即将剥夺我们的土地!”这种声音是多么的愤慨,内民把我们看作了外来的劫匪,他们永远不知道正是我们的到来让这个沉寂的小镇重新焕发他曾有的光彩。
  我挥舞着拳头:为什么我们这些后来的居民不能团结起来去反抗这种声音呢?
  痛苦的是,从来没有一个勇敢者站出来,任由这种不和谐的声音充斥在田野路边,也由于这种声音外来者遭受着不公平的待遇和压迫。
  少年的生活我并不偷懒,因为我根本不愿把时间花在玩耍上,更不愿去接受制度化的教育。
  我的先进性想法和一些敢于在公开场合发表反抗宣言的志士不谋而合,我们深刻的了解到任何一种激进的运动“革命性”的重要,而确立一种可行性的思想是重中之重。
  在这个需要信仰的关键时刻,季老犹如一面旗帜般引导着我们。
  在有目标性的思想指导下,我曾经拉拢了外商协会以及电车同志会的人,我们高唱平等之歌去冲击一些保守势力,并获得了建设性的胜利。虽然途中我们被某些声音警告或者压制,但是我们这些青年的意志是火热不可动摇的。
  总之,在我青少年时期已不是一个忠于现实的平庸子弟,而是个热烈顽强的革命斗士。
  经过这些动荡日子的洗礼,我的个人主见与明确的思想捷快的发展着,在季老被迫害的那段时间之后,我便能把所谓的“民族主义”和“世界主义”分析的清清楚楚,我在那段时期特别讽刺与嘲弄一些自以为高尚的民族主义者,而我让一小部分看到未来的人能明白,民族主义只不过是个冲突的借口,而我试图让他们知道只有世界主义以全人类大统的世界才是最高的理想。
  这时我才十七岁,能让一大群有先进性的人群领会我的意思,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崇高的信仰,而我正是季老遗志的真正继承人。

  我始终是以至高无上的信念来管理着自己的言行,这是为了防止我做出过于攻击性的行为,但万料有疏想不到有今日这个愚蠢的组织——委员会。
  我认为委员会是一小撮掌握着权力却又摇摆不定的人与某些驻足不前的保守派谈判妥协的产物。
  委员会的存在实在是弊大于利的,他最初的作为也就是尽量减少和调和内外纷争,后来又被弄权的人主宰在利益手中,纯粹变成了日夜不停拿来压榨革命派的机器。
  争取了多年地位的外民在这紧要的时刻却染上了毒素,患了这种病的人首先是妥协,然后是懦弱,而后是悲惨服从于自我欺骗被称为“命运”的癌症。
  瞧,这是多么可笑的场景,一个人在被抽打的同时却在享受着快感,虽然与一索有相同,但前者是愚蠢后者是人性。
  我从未对上帝有疑问,但此刻有个问题非上帝回答不可,那就是为什么外民要遭受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这时有个已经成型的计划放在我的头脑中,关于这个计划的重要实施部分我会在后文中提到。
  在这危难的时刻才是需要我挺身而出的时候,我决心要靠自己的努力来完成季老遗愿。
  我希望走在这颠簸的道路上与艰苦的命运展开一场殊死的搏斗,战胜所有一切的困难即是我的目标。
  愿所有的困难与苦难都让我来背负,这就是我的使命。
  而后文我会提到一些内外首要解决的各种根源问题以及种种不合法(人)理的事,我将举出解决的措施。

自由的不同度

  鉴于各个地方自由的高度不同,我选择首先发在这里也是出于不同方面的着想,因为每一个人对自由的看法总是不相同,有些人认为足够了,有些人认为还不行,就是个极难的选择。做了各方面的考虑,一些地方认为某些词语过于不友好或者有攻击性的,而一些地方友好的人不这么认为,所以选择了这里首发。
  
  不过缺点总是存在的,在这里发主要是文章布局总是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估计会产生乱的现象,只能说依靠日期或者数字来分开前后顺序。

全作者语

  一直以来都想写些杂文出来,把文章放到“允许的地方”给大家去读,然后获得一种很微妙的享受,这个是我写作中所追求的内容。过去我和大家一样曾看过各类各样的文章,从所谓的低俗小说到学科宗教类书籍。我在想是不是能把他们关联起来然后在以“绝对自由”的方式来创作出来,事实上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生存在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中,不是我们没有发现这些现实中的发光点,而是我们从小就已经习惯这些所谓的“琐碎”小事。现实中或许某个人可以花一整天的时间去观察一个蚂蚁,或许某个人可以花一辈子去思考那本来人类不可考究的未知事物,但是这一切不就正是一个人所做的认为有意义的事情吗?我试图去找那些看起来让人感动的文章,那些让人痛苦的文章,那些令人忍无可忍无聊的文章,我想把他们的内容与所创造的角色汇集在一起,让他们回归到同一个世界当中。当我做到这一步的时候发现人物与人物间、内容与内容间的跳跃实在是很大,你根本无法想象当一个人刚用车撞死了人然后还能安然的吃下东西,一个一秒前还很鲜活的人却在一个转身后被无关紧要的事影响他的下半生(身),这一切归结起来就是我们生命短短的那几年,发生得确实太快了,快到几乎不能用任何一个精华浓缩的词马上去概括下来。
  当把一团混沌的东西如同人一样放在了一起,然后以他们所选择的道路看看到底最后是怎么死的,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法。把强奸犯和行刑者放在一起,让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可能在成为强奸犯或者行刑者前都不知道未来要发生的事情,并且他们两个人是绝对要好的朋友,当有一天其中的一个人犯了罪,而行刑者却实他的朋友,这个并不是讽刺,而是当判决公布那一刻他们是以怎么样的心情面对对方时,人性是否还是以道德为基准衡量这个的确很考验人的耐力,虽然这一切是多么的无聊,但是现实中的我们的确也在进行例行惯例的去做自己所认为“有兴趣”的事,而这个正是自我讽刺的行为,因为你有可能打算外出时打开门就面对着有一把顶着你额头的枪支,你认为这是抢劫吗?还是喜剧一般的复仇?
  正如我上面所提到的,我一直都是坚持着“绝对自由”的方式来创作文章,我并不期待着以什么华丽的美丽的经典且古典的东西去营造什么气氛,我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这些角色的原创人物到底是谁,我更不想把这个所谓的“镇子”到底存在于世界中的哪个方向的问题拿来讨论。我只是想以不同的方式来表达我们这个现实却又他妈悲剧的世界。
  聪明的人看到这里,已经发现我文章中的人来自各种不同的领域和世界,有历史的、虚拟的、现实的、过去的、现在的、真实的。
  我劝告那些有耐心慢慢去阅读并且思考的读者,不要一味的去寻找这些人物的背景在哪里,因为当你发现真相的时候,你会发现每个人的命运就像一出已经注定好的剧本,只是他们换种方式再感受一次这种来自精神享受式的折磨。
  事实上前面一直提到的“我”其实并不是由我完成创作的,确切的说是我们。“我们的生活”这无限延长的小说或者说是真实写剧,是由不同地方不同的人来完成的,我的任务只是把他们串联在了一起,其中会涉及到无数人物,他们有的只是走走过场,有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而这正是苍茫世界中的写照。每一个章节事实上都可以成为一个独立的故事,有的可以连贯起来,而有的却令人感到突然身在无尽的沙漠中,但是请记住那些有名有姓并且出现的人物,因为他们将贯穿整个主线,直到他们以各种方式死去。
  因为本作品所写的内容是由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癖好不同思想的人以自己的方式描述而成,希望大家的联想能够活跃,也就是所谓的深度意淫。

  内容中涉及到不同方面不同领域的特有名词,还有很多在一些地方是做限制不能出现的内容我都先在这提醒一下,真的,会涉及到很多方面,可能有些内容你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我保证能尽量让你明白,只是我不希望大家去考究那些出现的人物以及时间事件或者某样物品,因为可能触及到你敏感的神经,有的甚至影响到你所反对的东西,但也正如我所坚持的,我是以有大爱的方式来完成这个无限延长的文章。还有一点是值得提的,就是当我做这个不同文章所有的编辑,我为了感受不同的环境而都是以边听音乐边写的方式来做的,所以我希望那些有兴趣看却导致无兴趣但还是有耐心读下去的朋友们,希望你们也能一边听音乐一边去阅读——再次感谢那些有耐心又能忍受无聊细腻读完下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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