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医生与病人
过去我们谈到使命总是要提到革命的问题,每每提到这些问题每个组织集团都有自己的主张与见解,不能不说这些见解是有益与推动革命最终效果的,但我们却忘记了这些革命的计划与进程走的方向以及本身所认为的“真理”是错误的,这些所谓的组织集团在这些错误与正确的讨论上总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总认为自己所确信的就是“真理”,而其他那些反对的,有意见或者提议的总是以保守观察的眼光的去看待。
在我们决定利用武装的方式去打击那些腐朽机构的“工具”们之前,有一点是不得不承认的,那就是即便一个折磨侮辱人性压迫肉体的组织,在他当中还存在着一丝光线,他从重重黑雾中一闪一现的透射出来;这个光线是革命的真理所在,是对现实与对环境不满的体现,可惜的是,这种光总是若即若离,我们尚难以发现他,何必说他生活在那一潭污黑的池水中?
有个现实是我们得看到,那就是四个毒瘤所掌握的核心机构——委员会,我们难以相信一个身患重病的人居然还在工作,一个垂垂等死的痴呆老人居然还控制着所谓的前进方向?这个并不是他们自己在侮辱自己,而是我们在侮辱自己,是我们这些人默认了这种情况的存在,是一个利益集团在试图维护他们破烂不堪摇摇欲坠的大厦;换来的只是继续牺牲无数人成为他们的奠基石而已。
我非常感激那些在委员会里慷慨陈词的新生力量,他们热切的希望委员会的大门钥匙掌握在真正的基层民众手中,他们愿意花一年的时间来整理所提供上来以及收集到的种种意见,他们甚至愿意把重病患的大脑割除,他们实实在在的把一些正确的东西传达到那些掌握着权力的人的耳中,只是他们却无能不接受一个现实,就是这个垂死的老人双目不能视,双耳不能听,完完全全的是一个雕像木偶的存在。
一个医院只有两个元素,那就是病人与医生,医生给病人治病是正常的事,而医生自己患了病,却想靠自己的手清除自己身上的病,不相信自己是病人的事实,或者是知道自己有病却想靠自我治愈,我觉得这是世界最大的自慰。医生和病人是不能并存在一个肉体中的,一个医生患了病那他就是病人——医生怎么能给自己做手术呢?
当我们在回过头看看那四个毒瘤,他们说要民主,却只对自己民主;他们说要自由,却只对自己自由;他们说要改革,却不能把自己改革掉;那么请问这个改革还有必要吗?让我们重新回顾一下这些统治机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起初提议成立委员会的是季老,他认为委员会的作用是重在协调“外民”和“内民”,目的是把所谓的“外民”和“内民”两个词消灭。真正把委员会做为一个重要的组织有计划的组建起来正是海边演讲之后。让我们看看那时侯那些旧有统治者的反应是什么样的,首先是毛家族,他们先是叫了三个妓女出来举证季老曾经行使暴力强奸她们,然后是农家族说季老与自己的亲生女儿发生性关系,我觉得这很可笑,农家族这个依靠乱伦继承百年的家族有什么资格嘲笑其他人,况且他们的事直到现在都认为是正常的存在。这些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罪名就这样套在了一个伟大的人身上,这个是很明显的,就是他们根本就不想改变旧有的统治模式,他们放不下自己的权利。
现在的委员会被这一大圈人控制着,他们发觉到了危机便试图去控制,以挽救垂垂可危的统治根基。只是这种毫无作为浪费力气的行为,只不过是徒劳延长死亡的时间罢了。现在的委员会不是过去季老过去所希望的委员会,他纯粹是一个工具,一个危害着自由与平等的工具。
委员会有一点是确信的,那就是他们的统治根基已经动摇,但是他们还没发觉真正的核心发生着毁灭,他们现在任何的动作只不过加速自己的毁灭,这种创伤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去弥补,委员会这个大脑痴呆四肢瘫痪的垂死老人居然还试图捉住最后的希望,而这个希望是幻想,是不存在的,是亡者死前的幻觉。整个新生的世界需要一个真正强而有力的生命体来支撑,这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努力创造的。我们是医生,我们是拥有伟大的精神信仰与思想导向的群体。我们只需要轻轻的一碰,这个里面腐坏外面脆弱的压迫工具便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