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16日星期六

外章 田恬和淋潇涩

一、田恬的花

  田恬送花给淋潇涩,她说:

在这始终美丽的青空中,
现在就许下我们的约定。

这朵花迎接着太阳,
这朵花向往风一般的自由,
这朵花纯真美丽。

花是在风中摇摆不定的,
你相信这就是所谓“恋爱”的感觉吗?
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花开那一瞬间的美丽。

花朵的绽放,
多么希望我能和你一起欣赏这短暂的灿烂,
花的蕾藏在内心中,
等待着绽放。

你能相信吗?

也许不能相信这种坦白吧,
也许这成为永远无法实现的誓言吧,
也许就这样离开分别吧,
真想再次看到你笑的样子。

难道你不相信这就是“爱”的宣言吗?
永远不要忘记我们一起许下过的愿望。

美丽的花,
多么想把你拥入怀抱享受这永恒的美丽。

努力的女人,
张开双手期待希望飞向天空,展开翅膀勇敢的投入你的怀抱。

现在就开始吧,
那朵藏在心中等待绽放的花,

在那花开之时……

2008年8月13日星期三

外章 保罗的手册《The construction of paradise》

二、人性的绝症

  关于委员会这个是必要提的,因为在前章我已经提到过,他是个妥协与压迫的产物,本身性质停步不前又不接受新的思想,只能会被历史的潮流所遗弃,他所存在的每一天只是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到迫害而已,虽然他有终结的时候,但是我愿意把这种痛苦提早的结束,让人们回归到幸福的生活。
  现在我来分析这个几近无用的委员会的真实面目是什么。

  黑死病:田家族。

  在这座城中一提到田家族或者是田某人的姓名总让人联想的是:保守、欺诈、私生子。田家族本身自己人又在欺骗自己人,上下间又互相猜忌,从田家族出来的从未获得任何人信任,偏偏在经历数个时期搞得地方乌烟瘴气妖魔丛生。
  神圣的西街在宗教日聚集成千上万前来朝拜的信徒,令人胆颤的是,控制这条通往光明的道路的权力田家族足足占据了百分之七十,经历数个年月,这条路变成了恶魔的道路,他为田家族吸收许多不义财富的同时却又让信徒对上帝失去信心,田家族实为西街一大隐患!我们可从教堂的阶梯窥见那斑斑血迹,由此而见委员会败亡的命脉!

  肿瘤:农家族。

  您能相信一个家族的传承是依靠近亲结婚达到目的的吗?当这一切发生在农家族并不罕见;您能相信一个家族的首领是个双性恋并且是变性人的事实吗?当这一切发生在农家族并不奇怪;您能相信一个家族里被称为圣女的女人被自己父亲强奸生下女儿再被父亲强奸的悲剧吗?当这一切发生在农家族并不稀奇;当这个所谓的权力家族却在委员会指挥一切日常工作定制规矩你还认为这是正常的惯性吗?您需要醒过来,看看那些妖魔是怎么样把一个神圣的殿堂建立成万魔宫,当我们血肉成为最后一块砖石之前,是否还有后悔的药吃?

  爱滋病:康家族。

  如果说公民是妓女,那康家族就是最伟大的嫖客!如果说公民是寡妇,那康家族就是最性感的奸夫!
  如果有一天您的后代回到家跟您宣扬生活的美好,请不要怀疑,他(她)已经被康家族这个所谓的“文化传承者”清洗,他们可以把一个高等动物变为单细胞,他们可以化解上帝任何伟大的奇迹,包括你曾经拥有的一切。他们把一个巨大的蓝图放在你眼前,他极尽善美之词去宣扬这个只存在于画卷中的天堂,他们会拿十万条证据证明这个并不是梦想。
  醒醒吧!您现在的生活就是对您梦想最大的讽刺!您根本无须关心那些奇妙的谎言,你只须知道您的明天在哪里!

  癌症:毛家族。

  请问每年有多少人非正常死亡,而又有多少遵守规矩的外民死于莫名其妙的原因?当灾难降临的时候我们总是能迎难而上,我们有挑战大自然的勇气,从来根本就不害怕任何阻碍。自从委员会建立至今,他如同巨大的传染病,让每个人都感染上一种称之为妥协的病毒,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敢反抗自然却不敢反对那些压迫自己的文字,敢于去接受每一次不应当承受的危险却不曾想过去改变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当自己的亲人与朋友就这样死去时,只是纯粹的怪怨自己而不去寻找事件的原因。
  有多少人知道这一切事件的策划与幕后的黑手都是一家所为?从我们外民踏进这土地以来,我们便以适应的借口去承受这种折磨,然后点醒后代去习惯这种折磨?我们为什么还要做这种蠢事?是谁在怂恿我们做这种蠢事?柿子坏了可以丢掉,但是大树的根坏了就永远结不出好果子来,解决的方法就是连根拔除!
  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毛家族!

  事实已经发生过去我们被病毒感染,我们认为已经没有后悔药可吃,继而到了晚期变成了“妥协”的态度,我认为都是不对的,这种黯淡无光的日子有必须从看到本文字开始就应当终结。
  我们知道一种事业自始到终的成功贯彻都需要各种不同的专门“工具”,有必要把这些重要的武器都统一起来,如果没有一个统一战斗的思想,那这种持久性的战争便不能持久。
  首先我们需要重新整理精神信仰,不能再让自己的思想被其他不明的事物要操控,精神信仰是我们重要的树根,如果丢弃了我们将会毫无目的的去战斗,当然我这里说的是对目标的一种理想(梦想),我们要把这种幻想变为可行的,而不是像康家族一样用一幅又一幅画去欺骗你的大脑,而这本小册子正是我们精神所在,是我们的行为准则,是我们的精神思想指标。
  不过还是要提到一点,那就是对神的敬仰,我不是个唯心主义者,但是我相信神的教义的确能起到净化人心的作用,他可以让人在高度文明的情况下灵魂得到另类的感情寄托,我认为这是一种情感宣泄,可笑的是,而今我们宣泄的地方却变成了敌人盈利的工具。荒唐!无耻!推翻田家族是我们的首要目标,也是我们革命应该踏出第一步!

  亲密的战友李食饔先生近日向我提到舆论问题,说有一小部分保守派把我们划为恶势力,我这样告诉他:“如果我们能给这个腐朽的社会带来一点星光,那我宁愿承担这种恶名,这种无力的攻击都不能打倒季老,何必说我们这种新生的血液?”

  其中又能看到另外一个严重的问题,到底是哪一小部分人总是在引导人们的舆论?是谁在欺骗民众?把一种新的革命认定为罪恶不可信的,这是一种谬论,而且还一再三的去逢迎“压迫机器”们的利益。

  做为一个普通人不论是外民还是内民对于舆论的认知态度来自于经验、见闻以及他人的述说,这种“声音”总是以“启迪”的方式来来郑重的昭示我们。
  特别是在教育的范围里,这种声音也以另外一种形式来欺骗那些童贞的心。他们把“政治宣传”做为一种思想,利用“教育”这个工具来污染后代,即便是统治者做的错事再多,已经危急到公民的存亡,那些“贵族式”的统治者总是能得到宽恕和谅解,他们总是戴着一种虚伪被称为“仁”的面具出现在不明真相的民众眼前,想来内民如此强烈的抵抗外民,其中不乏这种恶劣的思想操纵方式。
  民众往往是最容易被感动的人群,当他们遭受不公平待遇时,不管来自人为还是天灾,这些统治者总是以假惺惺的样子出现在大众眼前,他们总是装成一个持久奋战的战士,他们用着自己出色的策划与宣传手段来玩弄民众的感情。
  为什么一个遭受伤害的人,在对方给予超越所谓“尊严”极限的道歉时总能原谅对方?我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他们总是拿道德作为借口来欺骗自己,伤害既然已经存在,为什么还接受这种痛苦?我们的赔偿在哪里?统治者对我们的赔偿在哪里?

  当民众的感情被操纵就不可能不影响到他们的记忆、潜意识、性格——这不是文明社会底下的光辉,这是被统治者作为“生产机器”的现实!这种情况在历史上最悲痛的一页就是奴隶社会!过去奴隶能利用武力来反对自己的统治者,但随着社会的进步,统治者的管理能力提高以及“压迫工具”和“文明科技”的提升,把每一个受压迫者变为纯粹的傀儡!纯粹的“贵族”统治下的仆人!过去是肉体上的统治,现在是精神上的奴役,民众从出生到死亡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被压迫的事实,总是自然的认为这是一种大自然的法则,却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大自然法则”被那些“贵族”利用“客观”和“思想”来描述而成的,他们总是说这是“历史的规律”,他们总是把自己的罪恶合法化,他们总是把自己喝的血认为是天经地义,所以我们需要反抗。
  康家族就是教育与宣传这方面的专家,他们对民众本性的了解深于对自己人性的了解,他们总是想尽以各种方式来引导你的思想、你的行为、你的潜意识,直到你认为这是一种正常现象,直到你的后代也再重复这种“自然行为”,所以我们需要反抗。

  一次大的清洗行动总是免不了伤亡,如果把革命的行为视为暴力活动的话,这是对时代进步最大的讽刺,我们之所以不放弃所谓的暴力行动,是因为保守者们握有可以让我们肉体屈服的工具。

  抢回我们失去的信仰,抢回我们失去的思想,抢回我们失去的平等以及真正的自由,抢回我们的权利,这正是这场战争中我们那渺小且最根本的愿望——牢记这点,这只是我们最小的愿望,如果连此也无法达成,那么我们将回到比过去更惨迫的生活。

2008年8月11日星期一

外章 回忆中的保罗

一、报告:保罗的死因

  在我这个身为教师的眼中家族一直是和睦无间的,即便是在预见不可独自承受的困难时,虽然其中有很多强迫性的成分,比如保罗说的:“组织成家族的并不是亲情,而是血统的恰好性,亲情只是衍生物。”这句话可以理解成碰巧出生在这个家族里而被迫成为亲人,这个从淋潇涩的口中也得到了证实:“我承认他们是我的亲人,但是我从未承认我们应当站在同一阵线上面对问题。”我想这就是后来致使淋潇涩改名的原因,他的原名和王海砜的过去纠缠在了一起,他们经历了什么事情不得而知。可以确定的是王海砜是淋潇涩第一个感觉到“朋友”这个词的人。后来的大东对于淋潇涩来说有着对这个环境同样失意的人,应当说是同样的梦想让淋潇涩和大东走在了一起,建立了不可摧毁的友谊。

  我觉得如果要认真完成这份对保罗的研究报告,重要的不是提淋潇涩如何为保罗派服务,要提的是淋潇涩究竟为大东做了什么事,是什么让大东这个圈子中的人如此不遗余力的相信着大东并且为保罗服务,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对这一圈子人先说淋潇涩这个人的原因(他是大东所有内民朋友的缩影)。

  保罗死后是谁让大东一举在委员会站住了脚跟?保罗多年的夙愿就是想在委员会中获得一个能给自己自由发言的机会,可惜每一次的行动总是遭到各种原因的阻拦,就算依靠武力能站在主席台上的保罗,也不过是一个孤单的舞台演员,没有掌声、没有欢呼与鲜花,只有自我亢奋的欺骗以及漫无目的胡说。最后再拿起他那本改革圣经来看的时候,或许连保罗也忘记了为什么而改革,为了信仰?为了革命?保罗的下场奠定了一个时代的基石,那就是大东的崛起。这里有一点是要提的,那就是当保罗死去的消息散播在每一个街道的时候,除了听到内民的欢呼声外,有的只是外民的喘息声,他们已经被这场战斗拖着太久了,从一开始的突然醒悟到最后的自我麻痹,他们从一开始为理想中的天堂奋斗变为寻找一个让自己战斗下去的理由。至今某些保罗的忠心支持者们都不愿意相信一个新时代正在被一圈子人开创着。
  写到这里我不禁突然有一个模糊的答案,或许令保罗突然死亡的不是别人,而正是他自己,那些发现自己一直沉醉在欺骗与谎言中的人们终于醒来,他们需要的只是把保罗从神台上拉下来,这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整个事件中让我们诧异的是凶手从没站出来,因为他可以得到内民的“英雄”称赞,也可以得到外民的一些承认,但是他并没有站出来接受这一殊荣,而是好像被黑幕挡住一般消失在那无尽的猜测中。

  当事件结束后,我们都以为一索会被原保罗派成员推举为新的领袖,但我们却一直遗忘了一个客观的事实,那就是保罗集团在冲击委员会后的一天内部被分裂成了两派,而这个事实也恰好被我看到整个过程,那就是以李食饔为带头的和大东被自己圈子人半强迫性的拉上台成了“对立”状态。也就是在冲击委员会那时,大东第一次站出来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至少是我第一次看见。李食饔认为那一刻是上帝赐给他杀死肆岳的好机会,而大东却敞开大门让肆岳安全的离开。在这整个过程,保罗关心的只有他的演讲,却没有看到台下发生的暗痕,或许对于李食饔来说的确是个裂痕,而大东那时候可能并不这样想,他只是想让保罗达到目的而已,却没有想到放走肆岳产生的可怕后果,因为肆岳并不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管怎么说大东的确做了这件值得令人怀疑的事情——他是不是开始与保罗不在同一战线?但是一想到大东和保罗的关系,就觉得这个假设是没有任何可能性的,所以我们能想到的只是李食饔有杀死保罗的足够理由,因为他的理想是志在征服,而不是保罗过去贯彻的平等。

  保罗死后,大东理所当然的成为领袖,任何证据都不能说明这一合理性,但是我们不要忽略前面提到的淋潇涩这个人,正是淋潇涩的存在,和他圈子里各类不同的人,才让大东完成了保罗的遗志,我身为其中的人真切的感受到一个新的力量在壮大。

  可能有人说大东与保罗亲密得如同发生性关系的朋友,从单方面来说我并不认同这个毫无力度的证据,我们从表面上知道大东是第二领导人,但他没有任何指挥权力,过去是,直到保罗死的那一刻也是。可能从保罗崛起的那天起,对于这个外民激进派领导人有太多攻击的声音,我只能说保罗的确很伟大,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用人唯亲的领导者。

  虽然作为一个老师不应当言辞混乱,但我试图在阐述一个事实,那就是大东不是作为保罗继承人唯一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大东作为现在外民领导人是个不容改变的事实,或许一个和平的时代就这样到来也不一定呢,而我的任务也能告一段落。  

  保罗死因的最后结论是:未来的现实会把真正的黑幕揭露,但是要否认的是,外民最大获益人并不是真正的黑幕,相对的随着保罗的死内民一部分人也失去了一定的权利。

  ——王老师